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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 出乎意料

    在后门落马,提气越墙而过,轻手轻脚地摸回来自己的厢房,在轻轻掀开木窗,从窗口而入,门从内锁好,她若要出去,正常情况下只能爬窗而出。这套戏,她定然是要做足全套。


    双脚刚在窗边落定,故作惊讶地愣了一愣,便单膝跪地像那正翻看着书卷的人请安:“殿下!”


    白玉熙从书卷中抬起头,声音淡淡的:“去哪了?”


    她回答得恭敬而谦卑:“早起见天色好,便出去走了走!”


    白玉熙的眼睛眯了一眯,放下了手中书卷,继而冷冷一笑:“当日都城首富不惜金银,请了不少能工巧匠,费时许久,造出来的云起山庄自当是都城难得有的一景,去走走也好!”


    柳青青闻言心头一紧,低下了头,她不知道白玉熙知道多少,是仅仅知道她却云起山庄过了夜,还是知晓她其它的秘密,例如衣柜里的密道,亦或者经常从地道里进出王府的酥饼,又或者知晓她的一举一动。胡乱认错,倒显得心虚,不如以静制动,听听白玉熙如何说,再做下一步打算。


    白玉熙对着她抬了抬手:“起来吧!我若想责罚你,便不会在这儿等你!你只要办好了我让你做的事,其它的,我自不会计较!”


    她颔首施礼一谢,便站起了,双眸微垂,不敢逾越了君臣之礼。耳边忽闻白玉熙一声轻叹。


    “时间过得好快啊!当初在地宫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不过是个小姑娘,这一眨眼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!”


    她皱了皱眉,白玉熙不是扯闲话,说家常的人,若是要收买人心,在情感上拉拢人,自然会用最直接,最实际的方法。所以此刻冷不丁来这么一句,让她心中甚为不安,便微抬起眼,观他的形色。


    只见那白玉熙嘴角微微向上提着,似乎挂着一抹浅笑。


    她的心猛地一寒,白玉熙却还在缓缓说着。


    “姑娘大了,找一户好人家相夫教子,夫妻恩爱才是正经的归宿。那位云起山庄的新庄主,生得仪表堂堂倒是一位难得的妙人,和你也算是般配,不如改日我……”


    她立时打断,“殿下,属下和云起山庄的庄主不过是泛泛之交,并不是殿下您口中所说的关系,还望殿下莫要再拿属下取笑!”白玉熙这番话岂能处于真心,若是任由他说下去,岂非会让他误以为,他说中了她的心思,那不是把凤十七和二当家他们,推入危险境地。不管白玉熙信不信,这个谎她必须扯!


    “是吗?”白玉熙的眉头动了动,一双眼似乎要把她看穿似地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

    她垂下了眸,避开了和那双眼的对视,她受过训练,可以做到面容安然,眸光沉静如水,但这样的修饰过的平静淡然,是骗不过白玉熙的,看多错多,倒不如避开。


    略等了等,没等来白玉熙接下来的话,倒是看到他的脚步慢慢地逼近了她,她未退,实则此时站立窗边根本退无可退,便静着心等着他在眼前站定,一声轻叹也跟着落了下来。


    “媚诛!从何时起,我在你口中连一句真话也听不到了!”白玉熙顿了顿,又咄咄道:“我不说,不代表不知道,那日在斗兽场,璟王暗中出针救你。你不会也想告诉我,你和璟王也是泛泛之交吧?”


    白玉熙居然看出来了?她以为公仪璟的手法神不知鬼不觉,居然被白玉熙察觉?看来白玉熙的武艺,比前世里这时,精进了不少!有了强劲的对手,果真能让自身强大啊!


    她保持着姿势,面不红气不喘,答得沉稳:“属下和璟王确是泛泛之交,那日璟王为属下解围,属下也没料到。”


    “没料到!你这副容貌,确实能让很多事情出乎意料!”白玉熙捏起了她的下巴,骤冷的目光中射出凛凛的杀气:“媚诛!有些话我说了一次,就不想再说第二次!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!云起山庄的主人也好,璟王也罢,都不是你能依附的靠山,你唯一的主子只能是我!忠心于我,自然让你心想事成!如若不然,别怪我不念这些年的主仆之情!”


    原来白玉熙以为她在寻找靠山,好借住外力,脱离王府,这倒让她放了心。不如就让白玉熙这样认为!省了他许多怀疑,这倒是对她有利许多!


    她暗自松了口气,沉着声道:“属下明白!”


    白玉熙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,“起来吧!今日来找你,并不是说这些的!”


    她颔首,等着白玉熙示下。


    白玉熙徐徐踱步回了座位坐下,端起茶盏,掀开了茶盖拨了拨浮在面上的茶叶:“大内侍卫的遴选又快开始了!”


    这宫中的侍卫担负着护卫这一国之主的重任,自然都是要精壮之辈,若是不是立过功勋,被白玉睿封了那一官半职的,年过三十,即被淘汰,充入军中。所以这云国宫中的侍卫,时常有缺。按照规矩,这侍卫人选,除了那地方上举荐的三代身家清白,忠心为国的武功高强之辈,就是各个选送的人选。


    但这都是明面上的事,实则那地方上举荐的那些个人,即便你功夫到了公仪璟那个战神级别,过了初试,也过不了复试。原因无他,这些人都是陪衬,这场选拔重头戏都在王府选送的那些人身上。那些人,自然也不是各个王府里随便选出的粗蛮汉子,那可都是地宫里经过严格训练的一等暗人。试想一下,整日里配着刀剑,在自己个儿面前晃悠的人,还能有什么比那忠心更重要的?那些外来的人,还能比那些个自小训大的暗人,来得更忠心?更何况那些个一等暗人的一身武艺都是血水里泡出来的,相当的过硬。有了这一群人的保护,便可让那白玉睿高枕无忧,安坐龙椅。


    上一次申屠就为了怕她争夺每个王府里,那唯一的推荐名额,想要在半道里结果了她,白玉熙不提,她倒是快忘了!算着日子,是快临近了。


    “殿下是想让我去?”这当然不可能!如若想让她去,方才就不会说这一番话,但该装糊涂的时候,就该装糊涂,在一个人聪明多疑多忌的人面前,过度展示自己的才智,便是过早的掘开自个儿的坟墓!


    果真,白玉熙仿如没听到般,低头抿了一口茶,淡淡而问:“你觉得申屠如何?”


    “申屠武艺高强,心思敏捷,办事沉稳,确是上佳的人选。”她实话实话,也怪不得白玉熙烦恼,这选送人着实个头疼的活儿。白玉睿脾气不太好,今儿高兴,明儿怒了恼了,都是没个准儿的事。这御前行走的人,若是个心思不通透的主儿,那日里犯了错,惹恼了那正主儿而不自知,自个儿丢了命不说,还会连带着白玉熙这个选送人出去的,跟着受牵连。送出去的人,还担着风险,诚然是件吃力未必讨好的事儿!


    白玉熙放下了茶盏,声音依旧淡淡的:“那就这样吧!你去告诉申屠,即日起,放下手中所有事务,专心准备应选!”


    她颔首应了,见白玉熙此刻没有准备离开屋子的迹象,便移步到了门边,开了门出了屋往申屠的住的那间厢房去了。进了申屠的房间,人却不在,一问管事的,才知道这厮最近得了个清闲的活儿,做公仪璟的侍卫,跟着他夜夜听歌看舞,日日赏美观艳。


    看着公仪璟似乎铁了心要把这风流驸马名头,弄得街知巷闻,竟然白日里混迹于那万花楼里。估计他是料定了这白玉睿因着刚吞了安国,元气未复,不能和夕国撕破脸,才会如此肆无忌惮!


    搬出白玉熙的话,和那管事的说了一遍,堂而皇之地出了王府,先寻了个酒楼,饱餐了一顿后再晃悠悠地去了万花楼。见了翠妈妈,对上了暗语,轻轻松松地问到了正主儿。猫着腰贴到了窗边,抬手轻轻拨开了窗户,往里一看。


    哪里又申屠的半点影子!也不知是她今日里走背字,还是她近来运势靠上了绯色的桃花,屋子唯一的活物,风流驸马公仪璟,正闭着眼躺在浴桶里,张开的一双手臂搭在浴桶上,肩膀以下全浸在那布满花瓣的红艳艳的浴汤里。


    她移下眸光,正想猫下腰,悄无声息地离去,迎面却扑来一股强大的气流,带着迅猛的吸力,直直地把她从窗口吸进了屋子。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时间,就直直地落入那满桶的香艳绯红之中。


    ‘咳咳……’她挣扎着从浮出了水面,衣衫全都湿,脑袋上还顶着几片饱含水珠的花瓣,样子很是狼狈。


    公仪璟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徐徐张开,大发慈悲地右手伸到了她的头顶处,捏住了一枚花瓣后,往下一拐,在她双眼不足三指的距离处顿住。


    她抹了一把脸,一股气就因着眼前这枚放大的玫瑰花瓣瞬间沸腾,撩起手把他的手打掉:“公仪璟,你什么意思!”


    气吼吼的质问还没落地,门外就想起了轻轻地叩门声。


    “璟王殿下!”


    居然……是申屠!真是凡事赶个巧,方才寻他不着,这会儿倒来凑热闹!


    她朝公仪璟使眼色,想让公仪璟把申屠支走,好让她脱身,免得大家碰面,三个人都难堪!


    公仪璟接了她的眼色,嘴角便溢出一抹笑。


    她立即便觉得诡异。


    一下刻,她便后悔没有当机立断地去捂公仪璟的嘴,任由着这厮对着门外应了一声:“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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