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女人在干什么，她怎么那么趁呢？”李珂似乎失去了耐心，他真想冲上去直接结果莫案卷。


    接下来，杨霁月不断给莫案卷敬酒。莫案卷的酒量不错，喝了两坛酒后，依然头脑清醒。


    杨霁月只得又生一计。


    “莫社长，您一定累了吧，就让小女子给您揉揉肩膀吧。”


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莫案卷乐开了花。


    杨霁月走到莫案卷身后，用手在莫案卷肩膀上揉捏着。莫案卷觉得舒服到了极点，他闭上眼睛安静地享受着。


    杨霁月把手下移到莫案卷的脖子处，死死地掐住莫案卷的脖子。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你……咳咳……想干什么？”


    “你和你的弟子怂恿难民们做尽坏事，我是来向你索命的！”


    莫案卷忽然明白过来，杨霁月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在麻痹自己。李珂快步跑上来，把莫案卷踹倒在地。


    此时，杨霁月已经松开了手。


    莫案卷指着李珂问：“小子，你是谁？”


    李珂问：“莫案卷，你好好想想，在朱雀镇，是谁和杨霁月一起去见你的？”


    莫案卷忽然明白过来：“原来是你！你们联合起来要杀我，你们……”


    杨霁月不断用脚踢莫案卷的腹部，多少年了，她终于可以报仇了。


    “莫案卷，你们总是欺负我，今天我就要报这个仇！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不，杨女侠，我没有欺负你。欺负你的人是林飞，是胡落落，是张海鸥，是史鹏程，是马英帅，是潭吉祥，是龙炎，是王保禄，还有南宫方雄、白越南、宇文诗莉、甘鱼、郑天荣，还有王……王翅。是他们，就是他们。”


    “你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欺负我？”


    “你刚当上夜神教南区分教的护法那年，夜神教的总执事林飞邀请一些人参加他的60岁寿诞，被林飞邀请的人大多都去了，只有你没去。所以，从那时起，林飞就把你当作眼中钉、肉中刺，处处给你使绊子。你在总教被欺负，正是这个原因。”


    “我刚上任时，忙得焦头烂额，根本抽不出时间去。再说了，不就是一次寿宴吗，林飞值得这么记恨我？”


    “你知道肖仲珞为什么一直在朱雀镇领导教徒们和月牙门对峙吗，他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待在总教？”


    “其实我一直困惑这个问题。”


    “林飞想当夜神教的教主已久，他以60岁寿诞为名招揽夜神教的精英，商议夺位计划。肖仲珞早就知道这一点，他也深知教中很多人已经不听从他的调遣，所以，他就带领2万多亲信到南区分教的领地朱雀镇与月牙门的人对峙，期间很少回到总教。不瞒你们说，整个夜神教，除了你们掌管的南区分教和东区分教，其他三个分教已经向林飞称臣。你杨霁月桀骜不驯，在总教和倾天一唱一和，屡屡替教主说话，和林飞作对，他们当然要针对你了。”


    杨霁月十分惊讶，看似和谐的夜神教，其实内部已经暗流涌动了。


    “莫案卷，你是哪边的人？”


    “我在明里是林飞的人，实则是肖仲珞的人。他们两个都待我极好，都把我当成他们的人。小美人，如果你们今天放了我，我会帮助你们杀死林飞那帮叛徒，你们意下如何？”


    “让我放了你，这怎么可能？”杨霁月在莫案卷胸口上狠狠地踢了一脚：“你教唆难民们胡作非为，上天不会原谅你的过错，所以就派我和李珂来向你索命！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我早和你说过，我是逼不得已的。做这些事情实不是我的本意，都是教主所逼，是尤光瓶，一切都是尤光瓶的错！”


    杨霁月又踹了莫案卷一下：“你以为我很好骗吗？你和林飞狼狈为奸，夜神教的教徒都知道这件事情，你教唆难民们犯下滔天大罪，也在情理之中，你想洗白，这是不可能的！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我承认我有罪，也做过很多错事，但我都是被逼无奈啊。尤光瓶杀人如麻，如果违抗他的命令，我只有死路一条。林飞与尤光瓶相比，有过之而无不及，我现在是一个小小的社长，以后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助使，我不向他们卑躬屈膝，我怎么能有活路？小美人，只要你们放了我，我以后一定听从你们的调遣！”


    “莫案卷，你的话都是在放屁！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，你别再做梦了！请你记住，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！”


    杨霁月说完，就要拿椅子砸向莫案卷。


    “慢！”李珂连忙阻拦说：“莫案卷，我相信你的话。如果你能清除林飞及其党羽，就是夜神教功勋最大的人！”


    杨霁月责怪说：“李珂，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呢？”


    李珂转问莫案卷：“莫案卷，你为什么愿意倒戈？”


    莫案卷看着杨霁月说：“为了小美人，我愿意做一切事情！”


    李珂问杨霁月：“你听到了吗？”


    杨霁月气愤地说：“李珂，你是傻子吗？他说这话你也信？莫案卷是为了活命才这么说的，等我们放了他，他就会向林飞告密，我们两个就无安宁之日了。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只要你答应做我娘子，我一定会十分忠诚地为你们效命！”


    杨霁月态度坚决地说：“这不可能！我死都不会答应！就算你说得是真的，我也不会为了夜神教牺牲自己的幸福。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，等我们消灭了林飞等人，你再考虑嫁给我也不迟。对于你，我有无穷的耐心。”


    莫案卷说完，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

    李珂和杨霁月惊讶不已。他们把莫案卷打得那么重，莫案卷怎么会毫发无伤呢？


    莫案卷笑着说：“小美人，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？我是不忍心对你下手的。你要杀我，我情愿被你杀死。但是，我现在还不能死，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。尤光瓶恶贯满盈，肖仲珞心怀仁慈，我要帮助肖仲珞登上夜神教教主之位。小美人，你还不明白吗，我的心里只有你！”


    “你给我住口！”杨霁月愤怒地说：“有一次在总教，你和林飞等十几个人把我骗到一个房间，不是想玷污我吗？幸亏倾天到了，不然我就……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你好好回忆一下，当时我没救你吗？如果不是我，倾天来了又有什么用？你是我的娘子，我怎么能允许别人玷污你呢？”


    杨霁月仔细回想了一下，笑着说：“好像是这么回事。莫助使，小女子谢谢你了。”


    “小美人，你不要觉得我好色就不是好人，其实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，我只好你的色。”


    李珂想：这算表白吗？


    杨霁月笑了笑说：“莫助使，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。”


    莫案卷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挠着头问：“我说的什么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