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刚跟着杏梨从办公室出来，就被无数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给盯上了。


    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带着渴望。


    所有人的眼睛仿佛都可以说话，此时这些眼睛都在说：“来，来呀，来我这里啊方寒！”


    “寒哥，要不，从这里开始吧？”杏梨指了一个方向。


    那是她所在的文秘区域，怎么的也得先给自家姐妹谋福利啊。


    方寒看了一眼杏梨所指的方向，好家伙，九成九都是姑娘。


    这个确实比较适合我。
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听你的。”方寒点了点头，然后跟着杏梨走向文秘办公区。


    刚过去，方寒就感受到了强烈的热情。


    要合照的要合照，要签名的要签名，要抱一抱的也大有人在。


    面对这些要求，方大师也都一一满足。


    至于偶尔有胆子大的，合照的时候会把手放到他的后裤口袋的位置。


    方寒觉得，她们可能只是不小心吧。


    什么？还有捏一把的？


    那肯定是因为见到我太激动，手不受控制了。


    文秘办公区大概有十五六个姑娘以及一名男人，一圈过来，耗费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。


    没办法，实在是挪不开步子。


    面对着这些不灵不灵闪烁的大眼睛，是个男人都不太好意思拒绝是不是？


    看到自己的小姐妹们都露出了满足的微笑，杏梨也觉得差不多是该介绍介绍其他区域了，这要不然犯众怒。
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间，方寒化身工具人，跟着杏梨到处溜。


    花了足足快一个半小时，才把顶层的工作区域都给走完。


    “寒哥，楼下，还去吗？”杏梨看着有些生无可恋的方寒不禁问了一句。


    要知道，这下面，可还有三十来层的员工呢。


    而且顶层的员工是最少的，像是销售部门什么的，那可真的算是人山人海了。


    方寒立即摇头。


    还去楼下，你这是要我死啊。


    “那什么，这个你拿着。”方寒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叠自己的签名照。


    “你看着去楼下发一下，去我就不去了。”
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杏梨也点了点头，她其实也不想让寒哥去楼下。


    多累啊。


    你看就现在，方寒君都已经气喘吁吁了。


    再来几层的话，搞不好得死这呢。


    正巧，这时，金融部门的办公室门也打开了，井边小康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来。


    整个人看起来面色惨白。


    紧跟着井边小康出来的，是赛门。


    此时的赛门，脸上早就没有了不可一世的自信，仿佛一具行尸走肉，拖着沉重的步伐。


    脑袋也低垂着，整个人就像是散掉了所有的精气神。


    “杏梨，你先去忙吧。”看到方寒和杏梨站着说话，井边小康开口说了一句。


    杏梨躬了躬身，立即跑开了。


    “寒哥，办公室聊？”
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方寒笑着点点头，转身走向井边小康的办公室。


    井边小康的办公室里，气氛有些凝重。


    无论是井边小康还是塞门，两人的表情都跟死了大舅子一样。


    至于方寒，则是一脸笑呵呵的看着他们。


    星辰依旧在心里吐槽着方寒不是东西。


    他们都这样了，你还笑。


    “井边啊，怎么样？成功了吗？”隔了大概半分钟，方寒终于开口询问了一句。


    井边小康抬头，然后摇头。


    他现在不想说话，一句话都不想说，鬼知道之前的一个半小时他经历了什么。


    那大概是他人生最黑暗的一个半小时，仿佛所有的自信都被摧毁，所有的光都被吞噬。


    甚至，对于金融这个行业，他都产生了怀疑。


    山崩地裂的怀疑。
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就是个蠢货。


    在这一个半小时之前，他自认也算是金融领域的弄潮儿。


    他收割过很多韭菜，他干翻过很多高手。


    就连华尔街，他都能杀个七进七出，不说能毫发无损，但至少能扯下对手的一大块皮肉。


    可是刚才，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体无完肤，什么叫做无能为力。


    看着对方那些操作，他甚至出现了一种幻觉，如同回到了学生时期，那时候，他对金融一知半解，而对面站着的是金融界领军级人物。


    “塞门，没有成功吗？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井边小康不说话，方寒又看向了塞门，婊里婊气的来了一句。


    塞门此时也看向了方寒。


    塞门的眼神很复杂，绝望，悲伤，痛苦，以及强烈的茫然与无助。


    看着塞门的眼神，说实话，方寒多少还是有点可怜他的。


    这家伙，估计是被关星虐得怀疑人生了。


    就这么下去，估计他的金融生涯也到此为止了。


    整个人完全就被虐傻了。


    这么些年构建起来的那些金融知识和金融手段，大概都在分崩离析。


    “没事，失败乃成功之母，你放心，我还是会邀请你跟你女朋友吃饭的。”方寒想了想说道。


    塞门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但话到嘴边，又生生咽回了肚子。


    “塞门，你先出去吧，我跟方寒先生还有事情要说。”这时，井边小康突然说了一句。


    塞门点了点头，转身走向门口。


    正要开门的时候，塞门突然停下脚步，猛地回头看向井边小康。


    “社长，我知道了，我知道是谁了！”


    “apk常年霸榜那个，gx大魔王！”塞门大吼了起来。


    井边小康也是浑身一震，gx大魔王，没错了，肯定是的。


    不然，还有谁能这么凶残。


    之前金融界就传言gx大魔王已经从apk虚拟交易抽身，杀入了实盘之中。


    只是消息被封锁的很厉害，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人查到gx大魔王是在为谁操盘。


    井边小康嗖的转头看向方寒，眼珠子瞪得滚圆。


    这个事情，显然是方寒搞出来的。


    也就是，背后操盘的，是方寒的人。
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gx大魔王，在帮方寒操盘。


    卧槽！


    井边小康整个人都麻了。


    方寒这家伙上辈子是拯救了全世界吗？


    那可是apk之王，全球金融领域都承认的超级大魔王gx啊。


    居然，是方寒的人。
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出去。”井边小康挥了挥手说道。


    赛门也没再逗留，打开办公室门走了出去。


    赛门刚出去，井边小康就跑到了门口，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反锁了。


    “寒哥~~~”刚把门锁住，井边小康猛的一个转身喊了起来，声音九曲十八弯。


    听得方寒和星辰同时一个哆嗦。


    玛德，你不要过来啊！